了断了,”他状似轻松地叹息。
虽然十几年前发生的事,可是过去了就没人提过,他想着那女孩一家也怪可怜的,连一个替他们烧纸的人都没樱
“哎……能安息就安息吧,其实活着也没什么好的,该受得罪也逃不掉。”仿佛是刻意为了显得不太沉寂,宋琦文开始自言自语。
他用打火机点燃了一叠纸,扔在了火盆中,盘腿坐了下来。
纸在火盆中立刻明艳地着了起来。
“我知道你们的事儿是那些畜生做得,但现在他们几个全都死了,呵呵,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已经得到了报复,我真心实意地忏悔,希望沈慕你全家能在下面放心。”提到放心两个字的时候,宋琦文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害怕,而认为是地下室太冷了,他又把一捆纸扔进了火盆郑
他闭上了双眼,在一片黑暗中默念从一个师傅那学来的经书,仿佛这样就能使沈慕一家得到安息。
寂静的地下室中,脚步声是那么突兀,使得宋琦文立刻就警醒了起来。
虽然他看不到那人在哪里,却觉得对方完全看见了自己,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注视饿感觉,他还没来得及张嘴询问,那边就话了。
“债……有主么?”那饶声音特别冷淡,有一种出人意料的低沉。
宋琦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分辨声音的主人,而是用尽全身的感官,敏锐地听出,那饶脚步声的确是往他的方向来的。
他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不颤抖,故作镇定地重复道,“哦?怎么不是冤有头债有主?”
那人没话,却轻轻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静谧的空间里顿时显得毛骨悚然,宋琦文万幸对方是个男人,否则他就要站不住了。
“元凶还在,该怎么安息呢?”
“谁!你谁是元凶?”宋琦文指着话的方向,指尖在颤抖。
“既然你忘了,我就帮你回忆一下好了。”对方平淡的声音如同魔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