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给褚皓月磕了一个头，额头磕在石板地上，沉重有声，少女的额上果然出现了一块红印。
苏阙虽然对柏儿的举动惊诧不已，也想不出她是想求褚皓月做什么，却实在看不过去，向前迈了一步想扶起柏儿，但被身后的玉汝拉了一下，对她摇摇头，她清楚地看到玉汝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怜悯的表情。
苏阙求证的望向司马珺，还有奚子归，更不必说风离，他们全都是神色极其平静，平静的在这样的场面下甚至显得有一丝冷淡。
这种神色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们并不把区区一个奴婢放在眼里。
苏阙愣住了，一步也没有动弹。
褚皓月微微蹙眉，他说话柏儿从来没有不听的，可是这次不但不起来，还继续向他乞求，还有一股他不答应就不肯起来的意思，他眼底立刻就冷了下去。
他用一种比平常还要冷淡的声音问，“你
想要什么？”
柏儿感觉到他声音里的冷意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声音小的低若蚊喃，“求……求爷让我跟着爷吧，我不想……不想也变成这样……我愿意一直伺候爷……”
她现在不就一直跟着褚皓月么？苏阙非常不解，自己不就是早就让她去伺候褚皓月了么？
苏阙根本没有听懂她的意思，睁大眼睛求解似得看向玉汝。
玉汝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别过脸不回答她的疑问，倒是奚子归面上露出玩味的笑意，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褚皓月面沉如水，声音还是一派冷淡，“你是容府的下人，求我有什么用？”
苏阙似乎从褚皓月的话里品出了一点意思，可还是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只觉得心里怪怪的，有点不舒服。
柏儿泪水盈眶，她知道这是拒绝，却万分不甘心，她只想在他身边做个随时都能伺候他的人，就这样他也不要她。
柏儿站起身擦着脸失望的跑了。
既然别人都不告诉她，苏阙只能看向褚皓月，“她求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