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舞台中央，浑身发抖。刚才的那一段舞蹈就像是慢性折磨，我仿佛被迫把自己剥离，灵魂早已不在身体里。我机械地跳着，每一个动作都僵硬无比，身体在摆动，但心却已经麻木。
房间里依旧充斥着那些男人恶心的笑声，光头男人和他的同伴们一边喝着酒，一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时不时吹着口哨或发出淫秽的评论。他们的眼神让我如芒在背，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把我拉入更深的地狱。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当音乐结束时，房间瞬间变得异常安静。我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心脏狂跳不止。我抬头看向老板，他坐在那里，面无表情，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的扶手，眼神中带着压抑的怒火。
空气变得沉重，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林小姐，”他的声音冰冷而阴沉，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刺入我的皮肤，“你觉得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吗？”
我没有回答，胸口的恐惧已经将我淹没。我知道他在生气，但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他们要的是让我脱衣舞动，可我做不到，我只能机械地跳舞，仿佛这能给我一点尊严的遮掩。
“我他妈的在问你话，林小姐！”老板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愤怒。他猛地站起来，整个人变得更加阴沉。
我怔住了，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满是惊恐。这个人……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暴怒。
“你是觉得你跳得很好？”他冷笑一声，手指在桌上划过，声音尖锐而刺耳。“怎么，衣服怎么还在你身上？我他妈的是让你来表演脱衣舞，不是来跳那种狗屁无聊的动作！”
我一时无言，心脏剧烈跳动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动你？”他突然靠近，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他妈的花了这么多钱，给你提供了舞台，你就这么报答我？连衣服都不脱？”
我能感觉到他越来越近，冷汗瞬间从额头滑下。我退到了墙边，无路可退，心里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