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
“哦?可是什么?”谢承泽兴趣盎然道,“可是侯文德的身子不行?”
侯文德浑身一颤,连忙道,“绝非如此!”
“邱氏,你还未回答本王,你与侯文德多久同房一次啊?”谢承泽扭头问邱子琴。
邱子琴也是傻眼了,她呆呆地望着那林氏,良久想起什么,才愕然地看向侯文德,视线落到侯文德的某处。
侯文德下意识地并起了腿。
“我与夫君……成亲后前三月,一月一次,后面,便不再同房了。”
此话一出,万籁不寂了,“一个月一次?刚成亲的小夫妻,谁会这么长时间才一次啊。”
“都不同房,怎么怀孩子啊,感情不是邱氏怀不了孕,而是侯文德根本没给啊!”
“喂喂喂,该不会是不行吧……”
众臣细碎议论,望向侯文德
的眼神均是染上了意味深长。
“邱子琴!你莫要胡说!”侯文德脸色一白,朝着邱子琴怒骂道,“明明是你自己不下蛋!我分明三天便与你同房一次!府上谁人不知!”
“大人!您若不信,大可去侯府问问!丫鬟小厮们都知晓,在下与夫人三日便同房一次!”
他既然敢这么说,就表明,确实如此。
“哦?”谢承泽露出意外脸,“邱氏,你又如何辩解?”
邱子琴咬紧唇,“小女……”
她闭了闭眸,显然有些难以启齿,又看了一眼林氏,而接收到她眼神的林氏,慌乱地低下头跪趴在地上,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邱氏,回话。”谢承泽又重重拍了下书案,“你若无话可说,本王便判侯府休妻,日后你的名声也与本王无关了!”
邱子琴是书香门第,名声对她这种女子来说还是重要的,今日若将无所出的名头坐实,整个朝堂都会知晓她是个下不来蛋的母鸡,而以侯府的德性,必然会大肆宣扬,她日后也别想在京城出门了。
在她准备与侯文德和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