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皇子……”那大臣深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打算迎接谢承泽接下来劈头盖脸的“教诲。”
“刘大人,晨好啊。”谢承泽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句早上好,便笑眯眯地走去了自己的位置。
那姓刘的大臣顿时抹了把冷汗,“吓死我了……”
文武百官也是纷纷松了口大气。
看来,二皇子终于消停了。
上朝时间到了,建帝从后帘走出,在看到谢承泽按时来上朝时,不禁龙颜大悦,然而在看到他满脸憔悴之容时,又开始心疼道,“吾儿真是辛苦啊!如此寒冬腊月,竟也不惧风寒,亲自来上朝了。”
文武百官:……?
不是?二皇子他可是休了五天的朝假啊!休息这么长时间来上个早朝,就算辛苦了?
那他们几十年来风雨无阻的日日早朝,和下朝后的勤
勉履职至天黑,又算什么?
算早畜晚归吗?
谢承泽坐在木椅上,脸色露出几分不以为然,“父皇言重了,比起儿臣,这朝内的文武百官,哪个不比儿臣更为勤勉尽职?”
微微蹙眉,他又露出哀叹的神色,“儿臣这几日朝休,细想了一件事,为何那杨清辉明明身居高位,却不惧国法威严,非要行那贪污枉法之事,致使万千百姓遭其剥削呢?”
闻言,建帝不禁挑了挑眉。
这小子,突然提起这个,是又在盘算什么损招儿呢?
不过建帝还是配合道,“哦?那泽儿想出了什么?”
“父皇,儿臣南下益州,发现很多地方官员生活十分清贫,反倒是本地一些商户富得流油,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谢承泽沉沉叹气,略显憔悴的小脸,仿若当真哀苦其难,“为朝廷效力大半生,亦为民忧心大半生,到头来全身上下不过碎银几钱,再瞧瞧那过路富商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若是一日还好,若是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皆目睹于此,这心啊,它能好受吗?”
闻言,朝堂诸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