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日子。”
村民们听见神婆这道喊声,齐齐止住哭声,目光幽怨盯着她。
刚被拉开没多久的花大婶,又冲了上来,对着神婆脸就扇了一巴掌:“你个老妖婆,以往骗我们信山神就算了,如今还在这蛊惑我们。”
“我家梨花和你假山神这事没完!”花大婶骂着,抬手又忍不住对着神婆脸上来一掌,柳小衫在一旁根本来不及拦。
一些情绪激动的村民们,也都涌上来揍打神婆泄愤。
很快神婆就忍不住晕了过去。
村民们没了泄愤对象,站在原地眼露迷茫。
在这时,只要一想到他们活生生的闺女,因为假山神这事,如今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是不是还活着,就感觉眼前发晕。
没承受住,一部分村民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那对哭得最惨的老夫妻,絮儿爹娘,一口气没提
上来,也翻身晕倒。
顿时,靠山村都乱了起来,高低起伏一片,全是在喊‘温医生’。
从皖安要公布真相时,温斯年已经预料到这一幕了。
都是受惊和伤心过度,开了安神的药后温斯年才回来。
这时候的靠山村已到深夜,但村子里没有一个人能睡着。
温斯年回来时,就见皖安支着下巴,盯着手里一个通讯在瞧。
这个通讯,还是在神婆家找到的。
神婆也是能藏,油纸包着又放尿罐里。
还好神婆自己也会嫌弃,是放没有用过的尿罐,不然就是一把火烧了通讯皖安也不会拿出来。
“破解通讯你找老谢啊,他擅长这些。”温斯年以为皖安在苦恼怎么破解这种古董类型通讯器。
谢珒朝此刻就坐皖安身旁,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
身为主人贴心的分身卡牌,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还需要一个外人来提醒呢。
“已经破解了,除了我们在神婆屋外听见的那些,还有一些联系方式跟一个地址。”皖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