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父母亲的信任。
最后我还是嫁给了他。然而,他就算占有我的身体,却得不到我的心。
结婚后,我和他感情并不好,他有些自暴自弃。我们也没有孩子。
他这几年,都在外地打工,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我不管他,他也不管我。
今年初,他说去了国外,现在也许还在国外吧。我怀疑,他去了东南亚的诈骗组织。
我和裘德水在一起,纯粹就是看中他手中的权力。他利用人脉帮我推销红酒。
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不出面,而是让秘书出面。或者,让我以他侄女的名义,参加一些饭局,饭局上都是云河县有头有脸的人物。
有了裘德水这层关系,我的红酒销量大幅度提升,后来自己开了家公司。
我内心里其实很矛盾,既希望裘德水不出事,我的红酒销量有保证,又希望他
出事。他一出事,就不会再纠缠我了。
李书记,一个一脸老年斑、口臭严重、还很变态的老男人趴在我身上,你能想象那是什么感受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听了红酒西施的讲述,李恨水又觉得她也不容易。
李恨水语气变得柔和起来:“你走吧。好好走自己的路,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要被别人当枪使。
两瓶红酒就当是卖给我的,我很反感别人给我送礼。”
“李书记,真的舍得让我走?”红酒西施似乎不甘心就这么走了,“我可以陪你做任何事,而且,你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你还是走吧。我没有兴趣。”一想到裘德水趴在红酒西施身上的丑态,李恨水就觉得索然无味。
“那好吧。”红酒西施失望地走了。
事实证明,红酒西施并没有将晚上听到的,告诉裘德水。
第二天下午,当裘德水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批阅文件时,市纪委同志将他带走了。
裘德水没有做任何反抗,甚至并不感到十分惊讶。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