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宴。”
“这几天晚上,云川不少同事、朋友都请我小聚。刚刚才从饭店回来。来云川时间不长,但结识了不少朋友,让我欣慰。”
“冯书记,今晚要我帮你推拿吗?”
“好呀。正好有事和你说。今天,我向邱书记汇报罗天龙案,特意帮你说话,说海河县县长缺位,我强力推荐你去。
邱书记说,如果提拔你为县长,不是没可能,但要走破格提拔流程。县委书记、县长是省管干部,市委只有提名权,需要报省里同意。县长还需要县人大选举任命。
恨水,要不,你过来,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你该怎么做、注意什么?”
“走,进屋再说。”李恨水下了车,走在前面。
张玉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两人心照不宣,都不说话,就像不认识似的。
谨慎点不是坏事。
虽然张玉洁老公是个女人,但这是个秘密,在外人看来,她就是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去其他男人的住处,如果被熟人看到,恐怕要演绎出许多绯闻来。
张玉洁进了屋,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走走瞧瞧,最后发现阳台晾衣架上蓓蓓留下的内衣:一条浅灰色内裤和一个粉色文胸。
“恨水,金屋藏娇,抵赖不了吧?”张玉洁作咬牙切齿状。
其实,李恨水和蓓蓓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但这事越描越黑,根本就解释不清,张玉洁也不会相信。
反正,张玉洁也知道他花心,干脆说道:“玉洁,只准你结婚,不许我金屋藏娇呀?”
张玉洁辩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老公其实是个女人!”
李恨水针锋相对:“你在结婚前,甚至婚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并不知道她是一个女人。”
张玉洁无奈地说:“算了,不和你辩解了,我又无权干涉你的私生活。”
李恨水怕张玉洁生气,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玉洁,如果我说没有金屋藏娇,我和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