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政,我经商,和我谈什么?”
“谈西洲集团沈总在基地去世的事。”
“关我鸟事?我不过是个商人。”
“但是,这事是你爸爸具体抓的,沈总的事,与你爸爸有着某种关联。”
姚富康哈哈大笑:“你特么的真搞笑!我爸查贪官,也查与贪官沆瀣一气、拉拢腐蚀贪官的不法商人。
沈海淼涉嫌行贿,别说突发疾病死亡,就是畏罪自杀,与我爸爸有半毛钱关系?”
“姚富康,贪官、不法商人,这些字眼从你口中蹦出来,感觉非常滑稽。你敢确定你爸爸不是贪官、你不是不法商人?”
“李恨水,别信口雌黄!不要以为你是副处级干部,惹毛了,我分分钟让你下台!”
“姚总,我知道你,还有你的爸爸能耐很大,手眼通天!你们不但可以让我下台,还可以让我
畏罪自杀,或者让我心肌梗死,或者让我躲猫猫而死!
但别忘了,杀人不一定能灭口!我爸爸这些年,少说送给你爸爸几百万吧?”
“放屁!诬陷别人,这是犯罪!李恨水,本来,我是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不想搞你,但你不知道天高地厚,肆意妄为,挑战我的底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姚富康,我也警告你!别惹怒我,否则,我让你爸爸下台!别以为你爸干的那些丑事我不知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要去京城揭发检举他这个大贪官!”
“李恨水,你到底想干什么?”
姚富康终于退缩了。他不知道李恨水究竟掌握多少他爸爸的把柄。
姚金明要是倒台了,他什么也不是,而且,弄得不好,还会锒铛入狱。
“姚富康,上午之前,我们见面。超过十二点,我直接去京城有关部门!”
“唉,恨水老弟,不要冲动嘛。我们怎么说也是朋友,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谈。
你爸爸去世,我也很难过,他是一位很有个人魅力的民营企业家,是令人尊敬的长者。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