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在赵波身上。
王腊梅附和道:“就是,渣男!陈灵儿太弱了,为什么要自杀?要死也要拉着赵波垫背!”
几个女人义愤填膺,李恨水走出了房间。
“李委员,明天晚上继续今晚的游戏,怎样?”王腊梅显然意犹未尽。
“明天再说吧。”李恨水敷衍道,他明天就要去江州招商了,是陪同副县长程枢一起去的。
筹备处。
李恨水赶到时,陈灵儿梨花带雨般的哭成个泪人,王可韫抓着她的一只手,好言相劝。
赵波估计酒醒了,坐在椅子上发呆。
李恨水注意到,陈灵儿的胳膊上还有淤青。
李恨水铁青着脸,给了赵波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赵波动也不敢动。
“你特么的混蛋!”李恨水骂了一句。
“我混蛋,我混蛋。”赵波犯错容易,认错也容易。
“嫂子,赵波为什么打你?”李恨水柔声问。
陈灵儿用纸巾擦拭眼泪,说:“我就让他不要再寻花问柳了,他就像猴子突然断了尾巴。”
赵波连声说:“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今晚喝了几杯猫尿,就犯浑了。”
“赵波,我警告你,下次你再对嫂子动手,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恨水,这是最后一次打老婆了,下次我还犯浑的话,你就揍我。”
……
按照日程安排,下午启程去江州。
上午,李恨水在村部办公。
刘丽娟进来了。
“李委员,今晚不回来了吧?”
“恐怕回不来了,下午随程县长一起去江州招商。”
刘丽娟见四下无人,说:“等你回来,我们继续玩打牌脱衣的游戏,好不好?”
“你们三个,如狼似虎,我真的很害怕。男人是犁,女人是地,只有用坏的犁,没有耕坏的地。何况,你们是三块地。”
刘丽娟笑得前仰后合:“李委员,女人的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