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的血气。
不知是不是错觉，关山仿佛听到了无数战士临死前的呐喊，和妖族疯狂的嘶吼。
就好像...
他们还在厮杀，还在战斗，还在燃烧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滴热血...
黎明城的城墙上，斑驳的血迹早已凝固，就像一幅血染的图腾。
孤傲的矗立着。
不断的有新兵往城墙边的前进基地集结，也不断的有伤兵从前线被运回。
还有更多的人，永远的埋葬在了前线，就连尸体都无法运回。
只能在一次次冲锋中，或被妖族，或被同伴踩踏成粉末，和那片暗红色的大地融为一体。
不管文字的记录有多完善，视频的清晰度有多高清，很多东西，没有亲眼看到，是无法理解的。
有那么一瞬间，关山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总有人前赴后继的赶往前线，就算明知前方是死路，也义无反顾的往前冲去。
因为这里就是地狱...
身后，就是自己的家...
所有人族都已经退无可退...
唯有一战！
不死不休！
“榜首，看到上面那个大窟窿了吗？”李云轩难得的收起了贱笑，严肃的说道。
关山顺着李云轩的视线，望向了城墙的上方，一个明显是后来修补的窟窿，孤零零的挂在黎明城的正上方。
“上一次黎明城保卫战，三个深渊之主，带着7只大妖，轮番攻城。后方一共增援了三轮，还是没有顶住。”
“就在破城前一瞬间，斩妖司的尊者赶到了，以两名尊者陨落的代价，才顶住了那最后一波攻势。”
众人的眼中全都震惊无比。
【尊者】这个词，在觉醒者世界里，几乎就等同于无敌。
他们怎么也没法想象，能让尊者陨落的战斗，应该要有多么惨烈。
“你们很少见过尊者吧？”李云轩淡淡问道。
“斩妖司成立了数百年，累积的修炼资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