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啊?”
易大爷见来了这么多人,
当时也就慌了,
不过,
跟贾张氏排练的那些东西却还没忘,
他努力挤着眼睛走过去,说:
“哎呀。哎呀!”
“这都是一场误会啊,这都是一场误会啊。”
“咱们院子里头可都是良民,怎么会有故意侵吞他人财产的事情呢?”
“你说是吧?贾老婆子!”
贾张氏见他挤眉弄眼吧,也反应过来,
开始开始演戏:
“是啊,是啊,咱们院子里头的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同志。”
“根本没人干这种事儿。”
“哦?”
为首的警察挑起眉毛,
“也就是说你压根就没有故意侵吞他人财产了?”
贾张氏一本正经道,
“当然没有了,你可不能听信一家之言,就胡乱给咱们扣帽子啊。”
“没准,是这家伙说谎呢!”
楚阳请来的那些大汉都气笑了,
把贾张氏随手推开,
自己则走进楚家的堂屋,
又在厨房里头检查了番,
最后才拎到了半麻袋子米出来,
扔在院子里。
指着这袋米,对警察说:
“老沈,我跟你说实话吧,这小子他家的粮食都是咱们买的!”
“我前几个月不是问你借粮票吗?就是为了给他凑粮食。”
“走之前咱们哥几个合计着,可是给他准备了百来斤的精米精面,还有腊鸡腊鱼,腊鸭各几对,鸡蛋也涨了四五板。”
“你猜怎么着,我方才一进他厨房啊,发现那屋空荡荡得连老鼠的不稀得来!”
“那么大个地儿就剩半袋米了!”
“怎么了?我家大侄子是变异了还是怎么了?”
“他一个人,就这么点时间,能吃完百来斤米面啊?”
“我想不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