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主动开始教靳晨勃剑法了,靳晨勃这些天也日夜不停的在练剑。
只是,她仍旧态度坚决地不准靳晨勃入烟雨楼。
对此,就连七爷都没有办法。
“你这小跟屁虫,又要跟着去哪啊?”
靳念慈慵懒的靠坐在垫着厚褥子的软椅上,脸上带着轻笑,笑容亦如往常。
“靳姐姐。”
“裴哥哥要去煎雪楼与幻音楼采访一下,很快就回来。”
秦水莲展示了手里的礼品,看向靳念慈的眼神,不自觉的流露出悲伤。
“是该去看看。”
“听说煎雪楼里的藏书烧了大半,幻音楼的陈白凤也受了不轻的伤。”
靳念慈点点头,而后就欲让靳晨勃也去看看。
“他就不必去了。”
裴礼说道:“练剑要
紧。”
靳念慈微微沉吟,“也行。”
裴礼也不耽搁,抬脚就要出院门,倏地驻足,转头面向院中的靳晨勃,“怎么不叫姐夫了?”
“我……”
靳晨勃欲言又止,终究是不曾说出口。
“听习惯了,以后还叫姐夫。”
裴礼丢下一句话,径直出了远门。
靳晨勃愣神半晌,脸上在这十天来第一次出现笑意。
靳念慈仍旧慵懒的靠坐在软椅上,嘴角莫名上扬。
她一直担心死了就没人顾靳晨勃死活,如今看来,似乎担心有些多余了。
另外,临渊,与别的杀手确实是有点不太一样。
她受伤这么久,也不见临渊说一句关心的话。
可他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比说一万句关心的话,还让人安心。
“傻愣着做什么!?今日教你千丝引!”
“是用蚕丝杀人的那招吗?”
“哪有什么蚕丝,那是剑意!”
说话间,纸鸢从一旁取过那把插在青色剑鞘中的细长佩剑。
剑名: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