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靳晨勃说道:“但我姐夫一直都是说没有大碍,我们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
“倒是个逞强的小家伙。”
马三娘笑了一下,不由得看向裴礼一眼。
她虽然不知道裴礼怎么受的伤,但却是知道,后者体内一直都有一股无法消灭的力量。
那力量就像一团烈火,时刻灼烧着经脉,常人莫要说忍受,怕是要瞬间被烧穿经脉。
此种伤势,在裴礼口中居然是没有大碍。
“裴哥哥什么时候会醒?”
秦水莲问出关键问题。
“睡够了自然就醒了,他应该有好几年没睡过觉,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说罢,马三娘看向裘旭,“去给他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好。”
裘旭应了一声,往一间没有住人的屋子走去。
秦水莲见裴礼没事,悬着的心总算是安稳落地。
看着裴礼尽管睡着也微微蹙起的眉头,秦水莲不由得一阵心疼。
细细想来,从并州到明州,她似乎真的从未见裴礼睡过觉。
一直都是打坐代替睡觉。
时不时打坐代替睡觉确实可以提升精神,可时间长了,精神反而会不好,而裴礼居然好几年都没睡过觉。
“屋子收拾好了,把人抱进来吧。”
裘旭的声音自屋中传来。
“我来吧。”
“不必。”
靳晨勃刚开口,便是被秦水莲拒绝。
她抱起裴礼,往屋里走去。
“尚未及冠的毛头小子,这么拼命做什么,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呢。”
马三娘啧啧摇了摇头,有些想不通,也不去多想。
她转身往马婆婆的尸体走去。
她检查尸体时,裘勇提了一个灯笼走了过来,方便她验尸。
她将马婆婆乱糟糟遮住脸的头发拨到两边,立时露出一副满是尸斑的脸。
“啊!”
这瘆人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