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犹豫了一秒，便听从叶凡的吩咐，开始帮助叶凡净化怨灵领主。
七天。
足足花了七天。
这是叶凡没有想到的。
大净化术和大驱散术真的太消耗精力了，好在是牡丹帮忙，否则，他一个人，恐怕需要一个月才能完成。
“呼。”
叶凡深呼吸。
他看着面前十八尊领主，他们全都陷入了沉睡，十分空灵和安详。
“现在，你明白了吗？”
叶凡看向牡丹，目光灼灼。
牡丹很疑惑，似乎抓到了什么，但又无从说起。
叶凡道：“你和他们不同！”
“什么不同？”
“给你净化之后，你的精神意志形态清醒，完整度很高，而且还能自我吸收怨力，炼化之后滋养精神。可是，这十八尊领主呢，却直接陷入沉睡。”
牡丹若有所思。
叶凡道：“你和他们不同，你还保留了一尊残念。这残念，应该是曾经的你。我和你说过天尊殿的事情，你应该是当年天尊殿中的高层，格外强大，所以才能与众不同。”
“这并非猜想，有证据表明。你对付怨灵领主的时候，除了我传授给你的神通法门，还施展了别的可怕手段，你应该还记得吧。”
当时。
牡丹打出一尊神像，威势无匹，令叶凡震惊，那时候，叶凡就知道牡丹与众不同。
牡丹道：“那似乎，我本来就会。”
“因为，那是残念的记忆，所以你会，想必，你还会其他的法门。可是，这十八尊怨灵领主就不一样了，他们肯定空有一身力量，什么神通秘术都不会，不信，等他们苏醒，我们拭目以待。”
牡丹点点头。
叶凡道：“吞服神灵花吧，足够让你的精神意识彻底完整，同时，有可能恢复一些记忆，你的实力也会暴涨。”
“你就不怕我反水？”
“反水？这个词用得不好。我们无冤无仇，相反我对你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