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娶进家门挨揍。”……
跨进家门,祝君怡见到院子空空,奇怪惯常早起的父亲竟没有起床练武。
往日此时,父亲已经起床,自己练武,还会督导两个哥哥习武。
作为龙武卫校尉的父亲祝午是她的骄傲,再过几年,也许父亲就能成为响当当的龙武卫天狼将了,有这样的父亲,让她在众人面前更是昂首挺胸。
猜到昨夜父亲和几个叔叔们喝酒到了半夜,君怡埋怨道:“整天就知道灌那些破刀烧,喝的这时候都不起床,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味都难闻。”
走进院中,便闻到了不祥的气味,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君怡以为父亲杀鸡宰羊了,喊了声“爹,杀鸡了,还是宰羊了?”
院落中一片死寂,连两个哥哥都没有出门应声。
当看到门前的柴狗被细长的弩箭穿喉,预感到不祥,君怡发疯般的跑到房间,推开房门,就见到满地的血污,父母和两个哥哥都躺在了血泊中。
一家四口头颅都被割了下来,被整齐摆放在桌子上……
惨白的头颅,散落长发,瞪着惊恐的眼睛,不停的滴着殷红的鲜血。
惊恐的尖叫传遍了整个街坊,君怡瘫坐在满是雨水的地上,痛苦的哀嚎。
菜篮子也被打翻,几条鱼在地上顿时活蹦乱跳起来……
都尉府的十多名衙役和捕快,将整个院子严密包围起来。
衙役封门,捕快们专注的巡视四周,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捕头无奈的对法曹报道:“大人,和上三次一样,没丝毫线索,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都被一击毙命,一人割喉,二人捏碎颈椎,都是杀人后割下头颅。”
都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见到仵作,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见到都尉发问,仵作赶紧回道:“都尉大人,死者生前都被折磨过。”
都尉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命令手下,“去,把苦主喊来!”
祝君怡有些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