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听清楚我说的事儿了吗。”
“贾东旭死在轧钢厂,咱们得去操办他的后事。”
“你说说,贾家现在俩孩子,秦淮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
“她这日子,咱们是不是得帮衬一把。”
何雨柱端着脸盆里的洗脸水,泼在门口。
“关我屁事。”
“我爹抛弃我跟雨水,跟白寡妇去保城的时候,谁关心过我。”
“贾东旭在我屁股后面,追着喊我是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我找谁说理去”
他说完,直接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一大爷,我屋里要是丢了东西,可找你去啊。”
一大爷听着何雨柱的话,麻溜儿的从屋里出来。
中院。
秦淮茹的家门口,站满了院里的街坊邻居。
几乎每家每户,都出了一个人。
“哟,傻柱。”
“你来说说,哪家办白事儿,他不管饭的。”
“这天底下,有没有这个理儿。”
何雨柱一看,是“精打细算”三大爷。
三大爷阎埠贵这人,不管什么事儿,能占便宜就是好事。
他看着何雨柱,还以为傻柱,也是来帮贾东旭,操办后事的。
“三大爷,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我怎么不对了。”
俩人一呛嘴。
披麻戴孝的秦淮茹跟贾张氏,眼角瞟着何雨柱,都想着何雨柱帮着他家说话。
谁知道,何雨柱话锋一转。
“人家贾东旭,死在轧钢厂,赔了五百块钱的抚恤金。
不想管饭怎么了,谁求着你们给人家操办后事了。
你们也是闲的蛋疼,热脸去贴死人的冷屁股。
二分钱一斤的棒子面,人家都不给你们吃。
不像我,我出去买肉,自个做着吃。”
他说完。
缓缓走出四合院院门,嘴里还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