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寒芒，“事情闹的挺大的，许多学子联名要求学宫开除你。”
“就这？”
叶燃撇撇嘴，“我还当什么事情了，反正我这名声早就臭了，无所谓了。”
叶汐一瞪眼，道：“你知不知道，顾念安是四海楼那位少主的未婚妻，你调戏了顾念安，四海楼的少主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事关帽子的颜色问题。
“哦。”
叶燃点点头，依旧不放在心上。
叶汐眨巴了一下眼睛，道：“叶燃，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叶燃怔了怔，道：“什么？”
叶汐一本正经道：“自从来到学宫，你越来越像个人了。”
叶燃白了她一眼：“以前我就不像人了？”
“不像。”
叶汐摇了摇头：“以前的你像个魂儿，特别是姑姑过世后，就是个混混僵僵的行尸走肉。今天早上的事情若是发生在从前，你不会和我多说一个字。”
“哦。”
叶燃点点头，以前是晚上没睡觉，白天睡不着，困的。现在也知道母亲没死，身边又有个小可爱，心情当然好了。
叶汐还是没忍住，迟疑着问道：“你和林烟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前的你，别说是用体温给人压制寒毒了，就算多碰你一下你都会打人。”
叶燃撇了撇嘴：“你觉得呢？”
叶汐眼睛瞪大了，道：“你和林烟公子不会……是断袖的吧？”
叶燃瞪了叶汐一眼，十分认真道：“我的取向很正常，林烟的取向也是正常的。”
“我俩不是断袖。”
叶汐这才松了一口气。
联想到之前玉朝歌对林烟的描述，大概这两人真的是，以前都没有朋友，所以现在不知道该如何与朋友相处？
叶汐突然想起昨天林烟问她的问题……叶燃是不是特别讨厌女人。
心里总有中怪怪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