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正在看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还露出微微震惊又好笑的表情。
还忍不住啧啧两声。
“黎清，你这个蠢货，你爷爷怎么进医院的，是不是你这个混账东西……”
离黎老夫人的话戛然而止。
黎清看过来了。
她隐隐约约发现，自己这个孙女，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黎清胆小，柔弱，处处谨慎，看见她就像老鼠看见猫。
黎老夫人一直很喜欢黎清之前面对自己时的畏惧。
可是现在，黎清怎么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她竟然不怕自己了？
甚至那双眼睛里面的冷意让人为之心惊。
黎老夫人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不想承认自己刚刚被一个已经被自己打骂了两年多的小辈，一个眼神就给吓住了。
她放大声音，试图用大声掩饰心中突然升起的紧张。
“黎清。”
眼前的人突然笑了一下，伸手过来，扯了一下她的衣领。
黎老夫人被吓了一跳，连忙要护住，但是已经晚了。
黎清已经看见了她保养的格外白皙的身体上，几处泛红的痕迹。
黎清不是傻子，没见过猪跑但是也吃过猪肉。
再想想自己突然收到的邮件上的照片，她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
“奶奶，真的没想到啊，你都这么老了，还能玩的这么花。”
“老东西，不愧是你。”
黎老夫人恶狠狠的盯着她，嗓音却能听出心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黎清，你竟敢对我这么没有礼貌，简直……”
黎清眨了眨眼睛，突然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黎老夫人的脸。
这力度，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外人看来，这是在安慰。
在黎老夫人看来，这是挑衅，还有对她的羞辱。
她张嘴就要大骂出声，却听见黎清散漫的嗓音，“奶奶，你说爷爷要是知道大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