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异,明明气温没东北低,怎么感觉比东北冷很多?”
不远处,杨宇霆紧了紧大衣,吐槽东海的天气。
旁边的警卫团团长林修笑着说道:“北方干冷,虽然环境温度更低,但人体热量流失较慢,南方湿冷,虽温度没北方低,但潮湿的空气对衣服的渗透更强,会更快带走体表温度,体感就更冷。”
“原来如此,开始吧!把这些家伙处理掉,太冷了。”
杨宇霆不耐烦的挥挥手,林修笑了笑,对三营长打了个手势。
很快,士兵把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为首的几十号人抬上船,启动引擎,朝着江中间深水区开去。
岸边围观的百姓见三大亨真要被沉江了,有鼓掌大声叫好的,也有觉得叶震天残忍霸道的,就因为黄正熙咒骂叶臻几句,就要把黄金荣连同杜月笙张啸林全杀了。
“都说祸不及家人,太残暴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呵,王法?叶大帅就是王法,从清朝被推翻,民国成立,遍地开花的军阀不都是这种德性?但叶大帅和那些荒淫好色,残暴冷血,无情镇压劳苦大众,扼杀新闻自由,对底层百姓横征暴敛,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军阀头子对比一下,好太多太多了,叶大帅只有一位妻子,对百姓还那么好,东北粮价肉价低到所有人都买得起,免费教育,低价医疗,能当上工人,治病都是免费的,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叶大帅不是军阀,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那些昧着良心诋毁叶大帅的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杀得好啊!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都不是好东西,死有余辜!”
“我还以为三大亨很厉害呢,也就只有欺负咱们穷苦百姓的本事。”
“黄金荣是委员长的师父,委员长就没求情?”
“求个屁的情,叶大帅最看不起委员长,我估计委员长也拉不下脸来求叶大帅……”
……
法租界贾尔业爱路,常凯申官邸。
1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