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装还是装一下的,毕竟要是答应的太过于干脆,之后宾加反应过来了,说不定因为他答应的太过干脆而怀疑他。
安室透为难道:“可是...这能行吗?琴酒毕竟是组织的主力,是组织的重要成员,不是说拉下来就能拉的下来的。”
宾加自信的说道:“能不能行,要试过才知道,我现在也进入了那位那人的视野之中,只要我和晓组织之间一直保持着合作关系,为组织购买那些大威力武器,我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高。
我也知道你的顾虑,但是如果不搏一搏,你就甘心这么一直被琴酒压一头,天天和琴酒虚与委蛇的相处吗?
只要成功了,以后就不是我们看别人眼色了,而是别人要看我们眼色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失败好了,有晓组织这条线在,我们也不会有事。
成功了,我们在组织的地位就飙升,就算失败了,我们两个也没事,这都不搏,什么时候去搏?
波本,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只要我们两个联手,就一定能够把琴酒给拉下来,然后我们取代他的位置!”
安室透现在对于宾加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极度的盲目自信。
宾加的底牌就一个晓组织,没有晓组织,宾加就屁都不是。
而琴酒呢?
负责组织的安全、消灭组织的敌人、铲除叛徒及暴露身份的组织成员。
就算这几次琴酒对神谷皆月的行动失败,可能会引起组织boss的不满,但是排除掉神谷皆月的话,琴酒在组织内的所有行动,都是完成的相当的出色的。
所以只是两个组织中间人的宾加,凭什么和琴酒比啊。
安室透垂着头,眉头紧皱,右手捏着下巴看起来在沉思。
而宾加靠在椅背上,昂着头看着安室透。
在宾加看来,安室透是不可能会拒绝他的。
因为无论怎么搏,都不会出事,几乎没有风险,不搏就是傻子。
在组织内,竞争又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