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瑜摆了摆手,指着身边的两个桌子,都是自己的亲兵,饭量大,
“是,官爷,管饱的。”
回完话,赶紧回去,给那几桌的军爷,也先端上几屉包子吃食。
说来也巧,
张瑾瑜刚刚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还未入口,就看见从桥上下来一辆马车,到了摊位前停了下来,
瞥了一眼,瞧见老丈人秦业,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张瑾瑜一见,哪还能坐得住,急忙放下筷子,起身上前,把岳丈扶到了桌子前,递上筷子,
“岳父大人,您老怎么也起的那么早,不是说京城宅院改造甚忙,可以免除早朝的,怎么今日,也来了?”
张瑾瑜话音小了许多,回头看了看,不少京官已然吃饱,离开桌子起身离去,
秦业也是诧异,没成想能在这遇见张瑾瑜,接过筷子,也不客气,夹起一
个包子吃了起来,还是那个味,地道。
“你看你,还是那么莽撞,今日可是大朝会,文武百官在忙,也要去的,如果是平日里的朝会,各部堂有事的,才可以不去,”
说完,把包子咽下去,
张瑾瑜见了,赶紧招呼掌柜的,又端来了一碗粥放在桌上,
“岳父,您慢些吃,喝点粥,不着急,明日就是恩科考官入场的日子,怎么今个还要朝会,难不成谁又出幺蛾子了?”
张瑾瑜这几天一直忙于恩科的事,其他的事也没上心,还真摸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遂问道。
秦业低头喝了口粥,闻言抬起头看了过来,解释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听说是户部的事,内阁拟票,户部不给签字,好像许多亏空算不清楚,就连工部的拟票,都没给过,说是亏空了,楼侍郎都气的骂娘呢。”
见到张瑾瑜真的不知道,就把自己从工部听来的事说了出来,就像是工部,本该户部拨款的银子,因为宅院改建的事,收了不少银子,户部那边就借口不给,工部侍郎楼孝若,几次去了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