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最主要的是宁国府爵位不能丢,万一获罪,想办法保爵位,你可明白。”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
“老太太,孙媳妇也不是想瞒着您,今日徐大人传来话,说是珍大哥过了堂,问了一下事情缘由,总归是没承认,主审之人都没有过分逼迫,那言官严从找的证人证词,无非是流言蜚语,无关紧要,想来是没事但。”
吕代元见到儿子端过的热茶,反而推了回去,
“你先喝一口,然后好好睡一觉。一路上你的辛苦为父看在眼里,京城安湖大营的主帅王子腾,乃是贾家的姻亲,与为父也有香火情,听说荣国府的嫡长孙大公子也在那,到了那,你要多亲近于他,”
就是不知道河西还有河东两郡的兵马,会不会晚,毕竟还要渡河,光是渡河就需要耗费不少时间,算上来,也不会比自己这边早。
端起茶碗,贾母惆怅的呢喃了一句,鸳鸯顿时红了眼,
“老太太,你只要在我就不走,”
“知道了,父亲,儿子知道怎么做…”
既然发了银子,想必来参与科考的人定然不少,不管考不考上,为了那二两银子,远近都要来,那人数可就不少了,乡试这一关,人一多,考上的机率不就小了吗,李纨心中自然有了担忧。
早已经静悄悄的一片,风雨夜,府上各房的下人也早早的休息了,只有荣庆堂内灯火通明,内堂里,只有贾母靠在炕上,有气无力,一脸愁容,
堂下坐着的,只有王熙凤一人在此,此时的凤姐陪坐在软榻上,身子上的狐裘披肩,竟然也围上了,更别说屋里炕上,烧的暖洋洋的,贾母歪着头,听着屋外雨打着屋檐的声音,满脸愁容,问道,
“凤丫头,你可知宁国府的珍哥儿怎么样了,下午时候,我听下人说,他被皇城司的人带去顺天府衙门受审,这么晚了也没个音信,你说当如何,”
说完,贾母紧握住王熙凤的手,交代着,但是王熙凤显然是有些惊惧,怎么会找她。
西边李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