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后的事好,听闻太平教来江南缺少银子,汪某不才,五十万两银子奉上,今夜就可以搬走。”
汪应寒始终眯着眼微笑地道,左锋也是定定的看了过来,
“好,成交,但是本护法还是期待和汪会长共谋大业,今日叨扰了,我的人会在码头盯着,今夜就开始转运,汪会长还是早作准备吧。”
“请。管家带着护法去提银子。”
“是,老爷。”
至此,汪家也是一夜灯火通明,里外开始运送东西到城外的庄子内,守夜的府军都是发了一笔财,见到汪家拿着卫军大营的令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直接在南城门留了口子,装作没看见。
汪应寒更是先把一家老转移了出去,只身留下主持大局,待明日在安排族人。
太平教的左护法的左锋,则是安排人,连夜把那五十万两银子搬了出来,然后迅速的转越了扬州城的据点地下埋着。
至此,江南太平教众的花费是有了,更是心惊盐商的财富,
“周秀,盯着汪家,有机会把汪家拉下马,江南咱们需要他,”
“是,护法。”
..........
翌日清晨,
寂静的金陵城宛如一个睡醒的少女,在沉睡中醒来。
江南的早晨,明媚恬静,带有水乡的安逸。
百姓都是早早起来忙碌着,大门大户的府邸,仆人和厮早就起来忙里忙外的,为主家采买果蔬准备早膳。
旧宫里,
在此熬了一夜的汤将军,见到色微亮,即刻让身边的游击将军立刻准备饭食,让弟兄们吃饱。
还特意嘱咐道;
“王将军,让弟兄们在杀一只羊,给炖了,然后给牢里的那些人在吃一顿好的,让他们吃饱在上路。”
“是,将军,末将这就去办。”
完,身边的王将军回了大营传令去了,汤正也是回头望了望地宫里的哀嚎声,心中有些不忍,可是转念一想,谋逆之罪哪次不是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