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力挺过来的,闹了半天那竟然取决于一种心理暗示,暗示这个女人能给自己带来不俗的东西。现在看来,床上那堆粉红色纸币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打算怎么办?”思索片刻,高寒把脸上的诚恳系数又提高了些。
“嗯……我也没啥具体想法,凭我的收入养孩子暂时还用不着这些钱,反正我就觉得你能干大事儿,这些钱你就帮我投个资啥的。后面的款项陆续也能到位,你就看着处理吧!”
“你对我也不是太了解,这又不是小数目,不太好吧?”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钱还比命重吗?再说了,女人管那么多男人的事儿干嘛!”
高寒的眼光虽然没有再次掠过那堆比磁铁还具吸引力的百元大钞,但他觉得那一蓬崭新的粉红色一直陷在自己的瞳孔里。尤其听到方雯粘性越来越露骨的话语之后,那蓬粉红色更加鲜明了。
“你不是要变相报答我吧?那也有点多了吧!”
“呵呵,行啊!反正你那么喜欢宝宝。”
“不开玩笑了,如果你真想投资挣点儿,我就替你做个主。不过,不敢保能挣多少,但肯定赔不了。”
“赔了也不要紧,我信你。”方雯目光清澈动人,温度向沸点推进。
高寒站起身,点上一支烟,踱了两步,然后平视方雯的眼睛,表情庄重地说:“方雯,你的心思我都懂,放心,我对得起你。”
“来吧!就凭这句话。”
方雯猛地荡起身,扑到高寒怀里。高寒左手机械地扶住方雯的腰肢,右手扬起夹烟的手指,潇洒一弹,半截香烟呈优美抛物线落在茶几上的烟缸里。
在方雯够上高寒的耳垂时,他的目光聚焦在那堆闪光的粉红色上。
也许随意的背后往往缺少一种令人敬畏的庄重,以致无意间就会失掉事物本身的价值。
高寒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窗帘的缝隙透进一缕羞涩的阳光。那堆粉意弥漫的现钞还堆在大床的角落,显然是方雯的整理让它们依旧秩序井然。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