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户了吗……”
“哪怕是有意向的客户有没有了……”
孙航顿时有些尴尬地挠挠头，紧接着坐了下来：
“郑主任，我不是正想跟你商量这件事吗？”
“你说我接了创汇任务，这总要去找客户跟他们去谈判，将我们的产品推销给他们吧……”
“既然是创汇，肯定是要将商品卖给国外，所以你看，我们这出国的机会……”
不等孙航说完，郑山直接大手一挥：
“孙航同志，出国的名额今年已经全部用光了……”
“出国推销你们红星军工厂那煤气罐你就不用想了……”
在1980年代，还属于计划经济时代，就算是已经迈开了改革开放的步伐，不过很多制度方面还都是沿用以前的做法，所以在1980年代，不管是你坐火车还是出国，都是有严格的名额限制。
那个时候就算是两口子到宾馆住酒店，身上都要随时拿着结婚证，若是没有结婚证，人家酒店的前台压根就不会给你办理入住手续。
这也是今天孙航赶早就过来找郑山的原因，红星军工厂隶属于国防科工委，所以算是红星军工厂的上级部门，所有的这些介绍信和各种手续，那都需要到国防科工委找郑山才能解决。
当听到郑山说出国的名额额度已经全部用光的时候，顿时孙航故意露出懊恼的神色。
实际上，他在来之前，老厂长就专门跟他说，每年出国的名额都是非常紧俏的，基本上不到夏天的时候，整个出国的名额都已经内定了。
果然郑山怕孙航不信，直接就是从旁边拿起一个备忘录。
“我们国防科工委，今年总共是有15次出国的机会。”
“你看看这15次出国名额的机会，现在早就已经分配好了，其中已经使用的已经达到了10次……”
“剩下的5次你也别想，早就被人预定了，而且这些都是创汇的大户，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想要卖煤气罐的红星军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