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看了眼记录。
【帝释天毛骨悚然，情绪点+8000】
【帝释天暂避锋芒，情绪点+2000】
【帝释天退避三舍，情绪点+1000】
怂……怂了？
溜之大吉？
这就是两千岁老登的生存之道吗？
很……合理！
虚张声势，暗度陈仓。
他能活这么久，是有点东西的。
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其实不难理解帝释天的选择。
“自己已经是这个世界武力的第一梯队，并且身居高位许多年，”
“这时候突然冒出一道神念，挑衅似的反复扫你，”
“你生气了，决定揪出对方打一顿，结果连人家的气息都没捕捉到一丝一毫。”
“不用多想，能达到这种程度的人，必然比自己强！”
“而且，这个人似乎还了解你鲜为人知的过去，”
“自己又很惜命，能怎么办？只能隐忍！”
有那么一瞬，
张牧感觉肩膀上突然冒出个白色小人，
它愤愤不平，
你怎么能无缘无故折腾人家两千岁老同志？
人家也没惹你不是？
这样子靠外挂吓唬人家，简直小人行径，太卑鄙了！
但是马上啊，
一个黑色小人也冒了出来，
黑色小人开口，
你说得对，但，年轻人不讲武德！
钱没了可以再赚，良心没了赚的更多！
接着，黑色小人一刀捅死了白色小人。
他还转刀柄，
完事还吐唾沫，
还吐两口。
……
【情绪点：38320】
这么会功夫，张牧的情绪点快速增长到接近4w。
其中光是帝释天就贡献了两万多。
“阿福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员工，我不能亏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