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都起了,你还睡。”
白安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嘟囔着:“我平日里不都是同他一起起床吗。”
昨夜闹得有些晚,天气又冷,白安举破天荒的赖起了被窝,说话间迷迷糊糊的伸手抱向周氏,嘟囔着,“你别管他,都十二岁了,已经懂事了,咱们再睡会儿。“
周氏没好气道:“你儿子读书这么辛苦,你这个当爹的还有心思睡觉。”
白安举缓缓睁开了眼睛,笑吟吟的看她,哑着声音低声说,“他爹昨儿个累了。”
周氏脸瞬间一红,没好气的推了推他。
齐秀才低低一笑,“别管他了,他自个儿有主意的。”
“再说了,我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说着,他搂着周氏腰肢的手又紧了紧,“再睡会,天还没亮了。”
周氏红着脸瞪他,不知过了多久,又闭上了眼睛。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了屋子,白行简放下了手中的书,揉了揉脖颈,吹灭了桌上的烛火。
厨房里响起了做早饭的声音,隔壁书房传来了开门的吱啦声。
白行简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做起了眼保健操,该说不说这眼保健操能在蓝星华夏国中小学生必会的操,真的是有他的道理的。
等白安举刚刚做完,就听到了敲门声。
“咚咚咚。”
“大郎。”白安举清雅温和的嗓音传来。
白行简哎了一声,喊道:“爹,门没锁。”
白安举推着门吱啦一声走了进来,一股寒风也随着白安举一起进来。冻的白行简身子一哆嗦,赶忙道:“爹,你快关门,风太凉了。”
穿着一身大厚棉服的白安举闻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是伸手立刻关上了门。
“当初你自己说要跟着你二叔学一些武艺锻炼身体,没学俩月就撂挑子不干了,活该你身体弱。”
“这不是忙着学业嘛,天天早起去扎马步,不如让我背会书呢。”
白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