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喝了多少酒,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找我來,有什么事么?”
一丝快意在百足的心里慢慢蔓延开來,她掩饰得很好,依旧冷冰冰的,伸腿就在弘翊的腰间踢了一下,不轻不重,正好能够把这个醉鬼给弄醒。
“起來了。浪费一个烟花,难道是让本宫过來看你这幅样子不成?”
弘翊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躺在冰凉的地上,回头就瞧见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站在自己身边。
“夭夭,你來了?來,陪我喝喝酒,聊聊天。”
他沒听出來夭夭言语里的明知故问,更沒嗅出來这阴谋的味道。痛苦已经足够让他焦灼不安,麻痹了他的感官,酒精则让他的脑子迟钝起來。他现在唯一想的,大概就只是爬起來好好抱着这个女人,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他都想好好地抱着她。然后放声哭一场,发泄一次,让他的痛苦至少要一个人知道。
弘翊带着这样的念想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來,可是努力了好多次,他都失败了。当他最后一次因为手脚不听使唤而摔在地上的时候,他突然呵呵笑了出來。这种笑声带着些欲哭无泪的悲哀,白术曾经在不同的人那儿因为不同的事听过,所以对这种感情很熟悉。可是,而今却从弘翊这儿听到,这让白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她明明知道他的原因。
“你笑什么?”
白术皱了皱眉头,声音无端端地冷了几分。她就这么坐在那块石头上,低头看着弘翊在自己脚边蠕动,无动于衷。
“……我今天才突然发现,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一个大笑话!”
弘翊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尽力挣扎。他用着自己全身的力气,又依靠着白术现在正坐着的这块石头,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能够坐起身來,靠在石头上。白术从这段谈话开始,视线就沒有从弘翊的身上移开过。偶尔晃动着的脚丫,带着脚踝上的合欢铃一道轻轻响着。此情此景,更让弘翊觉得迷惑。
“哦?为什么。”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