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昏迷着。
他面色惨白,唇上毫无血色,身上的衣裳只是胡乱掩好,仔细瞧还能看见里边的亵衣。如此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倒像是被人从床上提溜出来就给丢出门的。
徐父仰面躺着,也看不清他背后有没有伤。不过不管是徐二郎还是徐翀都没闻到血腥味,那就是没见血。既然没见血,徐父也没抽搐,没有口吐白沫,怎么就瘫痪了?
徐二郎一脚将王奎提到一边,大步走到外间,“把详细情况说说。”
徐翀见那老小子还浑浑噩噩的跪在地上磕头,也上去踹了一脚,“没听见叫你呢,还磕什么磕,老头子死了有你磕头的时候。”
王奎:“……”
瑾娘:“……”
王奎颤颤巍巍的爬到外间,跪着地上语无伦次的将事情说了。
他说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徐翀听得有些困难。可瑾娘和徐二郎却是很快就听明白了。说起来,这事儿还是钱闹的。
徐父早先不是发了一笔横财么,很是潇洒的去了怡翠阁,住下就没出来。
他一掷千金好不痛快,结果因为是生面孔又是小地方口音,就被人偷儿惦记上了。这不,一不留神钱就被偷了。
被偷了……徐父也不知道。
还是今晚上和一个姐乐呵时,被人讨要香嘴钱,徐父才发觉自己又成了穷光蛋。
他没钱了,那怡翠阁还能留他么?
都说戏子无情女表子无意,这话再恰当不过。
那姐儿一听他钱被人偷了,也没变脸,只说现在天色还早,可以让人送钱来。
问题不是找谁送钱,而是要先问谁借钱。找家里的婆娘么?想都不用想。儿子?更不可能!儿媳妇?他还拉不下那个脸!
就这样,徐父支支吾吾的一直不开口。他都这表情了,那姐儿只能笑眯眯的送客了。
不过走前还有些账要结,可还是那句话,徐父没钱……
最后徐父是写了借据,又被人丢出来的。
抬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