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惨叫声,“谁,谁打我,啊啊,疼死我了,小叔我的手要断了。”
徐文清本来正要和徐二郎打招呼,却倏然看见徐二郎变了脸色。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就顺着徐二郎的视线看过去,结果就见小侄儿正高举着双手,狰狞着小脸,想对长安长平两人出手。
徐文清当时的心情啊,真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先不说去别人家做客打了人家的公子,是多么不礼貌没规矩。就说长安长平的父亲为救大哥而死,是他们全家的恩人,同样,更是他徐良铭的恩人。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徐翱及时赶过来救命,说不定现在丧父的就不是长安长平,而是徐良铭他亲爹了。
就这,这小子还不知道感恩,还不知道厚待恩公家的儿子,反而要打人家?这是什么狗屁玩意儿,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文清又羞又怒,而下一刻,他就听见了徐良铭高喊的呼救声。
徐良铭当时又担心,又觉得痛快。
这小子太没体统,太不知晓规矩,是该受些教训!
心里暗骂这小子活该,可双腿却诚实的快速迈了过去。可他一番检查,根本没发现徐良铭胳膊上有任何伤痕,尤其他捂着疼的不行的胳膊肘,更是安然无恙。对此,徐文清愈发恼怒,觉得这小子肯定是觉得自己恶事暴露,想逃脱惩罚,才佯作受伤,可实际上,他屁事没有。
徐二郎此时也走了过来,淡然问道,“小公子可有伤到?”
那里伤到了!怕是想打人家小公子,手用劲用的猛了,闪了胳膊了!
徐文清汗颜的抹了把脸,觉得今天真是不该答应带这小子出门。他一时心软带他出来,如今可好,把阖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徐文清赶紧解释,“无事,无事。”对于刚才徐良铭的作为,却是绝口不提,真是把祖宗八代的人都丢完了。
出了这档子事儿,徐文清也没脸继续留下来。以给徐良铭诊治为借口,带着他快速离开。
有客人中途离去,瑾娘自然得到了消息,可她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