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迁看过去,就见再有三两个人就检查到墨河和他的小厮了,赶紧过去将人替换下来。
负责搜身的差役见状只是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便移开视线,显然是见多了这样的操作,已经见怪不怪。
进了贡院徐二郎和宿迁就分开了,两人一个往东边,一个往西边,并不同路。且贡院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禁止学子喧哗和说话,所以两人只是眼神交流了下,便各自寻找各自的座位去了。
徐二郎这次被分派的位置不错,号房却不好。正头顶和背后都有一个大窟窿,冷风循着空隙钻进来,吹得人浑身发凉。
如今还没到科考时间,学生也还在进场。徐二郎便站起来看了两个漏洞,琢磨着怎么把它们堵上。
四下观察一下,号房的所有物品尽收眼底,这里只有一张不足三尺的单人床榻,还有一桌一凳,以及一床单薄的被子,用这些东西修理号房明显不科学。
徐二郎想了想,还是认命的从拎进来的篮子中,取出几根树杈,以及一块不大的油纸布。
不管是树杈还是油纸布,都不属于考试禁带物品,只是因为这些东西太“穷酸”,所以一般考生也想不起来携带。
徐文清却是在考试前夕,特地给徐二郎送来了这几样“宝贝”。据他所说,京城贡院的号房年久失修——不知道是户部就缺那几两银子,还是朝廷觉得这样“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更能磨练考生的意志,更能择出符合大齐需要的官员。所以尽管每次科举前都有不少御史上书修贡院,一年年下来,贡院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更甚者比之之前更破旧了。
说句不怕外人嘲笑的话,京都的贡院还比不得贫民百姓家的茅草房。
毕竟茅草房还能好好修理,还能不漏风雨。可贡院的号房就不一样了,你没工具材料修,而分给你的号房十有八九都是破旧的,哪能怎么办呢?没办法,只能生受着彻骨寒风,熬着呗。
徐文清一番好意,徐二郎自然收下了。不仅如此,他还给宿迁去了信,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