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了。钱夫子早上让我写一篇诵雪的赋文,我方才才有了点念想,这就准备回去润笔写下来。”
长平也道,“我也是,钱夫子让我作一首和雪有关的诗。我脑子里模模糊糊有些灵感,要赶紧抓住才是。”
瑾娘看着冥思苦想,愁眉苦脸的两个侄子,心有余悸。玩个雪还要写诗作赋,这日子怎么就这么苦逼呢。还有,这么小的年纪真的会写诗作赋么?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连一句对仗工整的诗句都想不起来,写诗作赋在她看来难度堪比登天,这么小的孩子钱夫子就给他们布置难度这么大的作业,小孩儿确定能完成么?
她都完成不了,长安长平若也是如此,也情有可原。可若是他们两个真把作业交了呢?这岂不是证明她这个做婶婶的,还比不上年约四五岁的侄子?
……还是不考虑这些了,多伤脸面啊。
瑾娘就摆摆手让两人离开了。
等长安长平远去后,她才又想起来什么似得问长乐,“钱夫子给你布置作业没有?”
长乐一边跟只小仓鼠似得啃栗子糕,一边萌萌的点头,“夫子让我画脚印。”
瑾娘来了兴趣,“画什么脚印啊?”
“画猫猫的,或是大将军的。钱夫子还说了,要是怕冷不想出去,或是找不到脚印,就在窗口画梅花。书房的窗口前那株梅花前天开花了,开的可漂亮了。”
瑾娘:……更加心有余悸了。
这么点小孩儿就开始作画了么?想当初她上美术艺术班时已经六岁了,当时可是学着花了两个月线条,才开始学着画实物的。可如今这孩子还不到三岁,就要画成品图交作业了。这种日子,怎么预想越苦逼呢。
瑾娘脸色都苦了,反观长乐,不仅不觉得为难,反倒很有兴趣一般,吃完了糕点就辞别瑾娘,去作画去了。
房间中只剩下翩翩和瑾娘,瑾娘就看向翩翩,“你没事儿么?”
“有事儿呢。昨天萱萱不是才刚给我送了两条款式新型的络子来,我正拆开了琢磨怎么编织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