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杂胡多得是,值得他乃颜汗心疼?
哪怕大军全军覆没,起码也能换取大汗不削藩。不削藩,就是他最大的收获。横竖他乃颜不会亏,只是赚多赚少而已。
他没有渡江,他的命何等金贵?就是大军渡江成功,他也不用过去,有部将统兵就足够了,不需要他亲自去干。
“喔嘎!”最前面的水达达兵,此时已经靠近江岸,他们发出恐怖的呐喊,纷纷放箭射杀岸上的青壮。虽然他们在江中,又是仰射,但因为箭雨密集,顿时给青壮们带来杀伤。
还好青壮们都带了锅盖,很多羽箭都被锅盖挡住。
但可悲的是,青壮们没有弓箭,无法打击靠近江岸的鞑子,很多人甚至只能扔石头。
此时,最前面的水达达兵离岸边只有五丈了,就连他们的五官表情也看的清清楚楚。很多水达达兵取下头盔划水,露出丑陋至极的金钱鼠尾和凶狠狞恶的面孔,和后世的满清鞑子如出一撤。
这些人,很多都是后世满清八旗的祖先。
可是,由于王福生之前组织百姓在这段江岸布置了大量的障碍物,加上江岸的坡度,元军骑兵一时半会很难上岸。
到最后,数万元军全部游过来,秘密麻麻的挤在那里,各种各样的胡言胡语噪杂无比,江风一吹,一股浓郁的骚臭味扑鼻而来,熏得岸上的青壮们恶心无比。
“嗖嗖嗖—”密集的羽箭雨点般射到岸上,惨叫声中,不知道多少百姓被射死射伤。
“啊!”一个青壮看见身边的同伴被一只狼牙箭射中眼睛,吓得脸色惨白,大叫一声,就扔下竹枪转身逃跑。
当然,一起逃跑的根本不止他一个,此时数百上千的人发一声喊,转身逃跑。
“不要跑!不要怕!”县令王福生声嘶力竭的大吼,可是逃跑的百姓越来越多,根本止都止不住。
王福生目眦欲裂,“死又何惧!让鞑子上岸,你们的父母妻子会是什么下场!和鞑子拼了!”
“杀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