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落在你兄长头上。他如今做着三前两岛五国守护,又官居镇西西方奉行,九州防御总大将,掌握大宰府实权,何等风光得意啊!”
“而少贰君你呢?虽然逃过一命,却犹如丧家之犬。就连你的母亲和同母妹妹,都被逼得出嫁为尼。你真的甘心么?就算你不为自己打算,难道不该顾念令堂和令妹么?你的经资兄长,何曾对你有一丝兄弟之情呢?”
“名为兄弟,实为仇敌。你至今不为自己和母亲打算,却忠心于仇敌,真是不孝之人啊。不孝之人,谈何忠诚?岂不谬乎?
“大元征日,只不过是以服不臣。哪怕打下日国,也是仿效高丽,日国仍然存在。但是,幕府和北条氏肯定是是要消灭的,其他么…只要你的天皇和朝廷顺服,自然一切照旧。”
“少贰君,只要你配合本官,你失去的一切,本官都能帮你拿回来。就算你要做镇西探提,甚至大宰府权帅,总管九州,也不是没可能。少贰君,你好生思量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李洛说完这些毒蛇诱导般的话,也不给少贰信资反驳的机会,就站起来离开。
他相信,只要少贰信资不是迂腐到不可救药,迟早会答应配合自己。
按照崔秀宁的说法,少贰信资敏感脆弱,心性清高,自命不凡,满腹怀才不遇的苦闷,他是那种时时刻刻盼望咸鱼翻身的人。
这样的人,不会不吃自己抛出去的诱饵。
…………
合浦港距离对马岛只有一百多里,元军东路军仅仅一天时间,就于六月四日,到达对马海域。
对马岛的守军,早就远远望见了铺天盖地而来的元军舰队。
“呜呜呜——”示警的号角声,顿时遍地吹响。紧接着,一道狼烟冲天而起,给南方海域的1岐岛报信。
“元寇来袭!元寇来袭——”背插对马宗氏家徽靠旗的武士,骑着矮小的对州马,一边歇斯底里的嘶吼,一边飞马往国司府报信。
“元寇来袭!”
海边的日国百姓,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