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朕的祖先光武皇帝入朕的梦中,给朕传授了预防“虏疮”之法。”
“此法可以让人即使和感染虏疮之人待在一起,也不会被感染。”
“而且只需预防一次,一生无忧。”
“只是此法的制作原料颇为稀有珍贵,朕愿意献出此法,给天下人防治虏疮,只是需要他们出一些小小的花费即可。”
“这个所得,可以拿来修正雒阳。”
“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刘协说完,这杨安殿中一片死寂。
一直过了几息之后,一众百官公卿才仿佛三魂七窍归位了一样。
“陛下,你刚才说什么?你知道如何预防虏疮?”
“此事事关重大,可开不得玩笑!”
卫尉周忠声音都在颤抖,宛如溺水之人抓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
他是庐江舒县人,地处南方,那里得过虏疮的人比北方还要更多一些。
就是他周家因为虏疮而死的族中子弟也不在少数。
因此,他深知此种恶疾的厉害。
“陛下,此事可开不得玩笑啊!”
“陛下果真有预防虏疮之法?”
司空张喜也是哑着声音再次确认道,生怕是小天子心血来潮,不知轻重开的一个玩笑。
张喜乃是出身于益州的张家,乃是不亚于汝南袁氏,弘农杨氏的顶级世家。
只是他张家除了几个黄巾反贼在史书上被大书特书以为,如张喜这般世代出高官的世家反而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是以,后世不太熟悉。
当然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老家,益州那地也是虏疮的高发地。
此时殿中是没有交州籍的官员,否则更是不得了。
毕竟,这虏疮就是从那地传过来的啊!
饶是如此,其余的百官也都一下子直接沸腾了。
这虏疮,也就是天花又不是只在南方有,中原和北方之地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