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秦月刚想去劝阻,慧雨问大家:“徐阿姨在这个屋子里头疼地厉害,你们呢?”
“我也是。”谭五回答。
另外几个人也都点头。
慧雨问大家:“在这个屋里,大家头疼的都厉害,这个屋子怎么了?”
没等别人说话,又听徐阿姨说:“这么好的画就应该挂在这里。”
说着,她用手指了指挂秦毅的那幅画的位置。
“对呀?这幅画怎么回事?”慧雨看到了那幅溪山行旅图。
谭五告诉他这是二当家的拿过来的。
慧雨走到画前,看了一会儿,“毛病可能是出在这幅画上。月儿,你去把画放到没人去的房间。”
“师公,这画会有什么问题?”
慧雨说:“月儿,你先把画拿走,等你回来,师公给你讲个故事。”
秦月起身,把画摘下,收起,送走。
“师公,不应该是画的问题?”赵天宏对慧雨说。
“为什么呀?小天宏。”慧雨问。
赵天宏说:“我姐姐在这个屋子的时间最长,她的头怎么不痛?”
慧雨爱抚地摸着赵天宏的头,“我们小天宏真的很聪明,也很喜欢动脑子,将来一定有出息。我告诉你,你们谁也不能和你姐姐比?”
“为什么”赵天宏问。
慧雨想了想,“等你长大会告诉你的。”
“又是等我长大?”赵天宏很失望。
听说家主要讲故事,一家人都没离开。
待秦月回到厅里,慧雨开讲了:“这是个真实的故事?很多年以来,有一个家族遭受到了另一个家族的迫害,被害得很惨。
“但这个家族因为没有力量与害他的家族抗衡,就臣服了迫害他们的家族。宣誓为那个家族效忠,还每年给自己的敌人上贡,只求对方能让他们苟活。
“为了获得对方信任,他们还花重金请一个大师画了一幅画送给了对方。因为这幅画特别的名贵,就挂在了那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