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蹬上了。”
“而你答应我的事,到现在怎么也没有个信儿?”
强子拦住她问。
“强子,你说的什么事?”
“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不是搞错了?”
杨珀芙一脸茫然,根本不认账。
“你这个泼妇,居然骗我!”
“你还我的板车!”
一看这个女人的表情,强子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救命啊,有人要非礼我呀!”
“有人非礼啊!”
杨珀芙见强子愤怒的冲自己走过来,直接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强子见势不妙,自认倒霉,直接骑着三轮车溜走了。
......
徐和平把画留在小酒馆,转身走了,范金友也被徐慧真赶出小酒馆。
范金友追上徐和平。
“徐老师,你没有自知之明啊。”
“你都三十多岁了,还有个儿子,之前跟贺老头平辈论交!”
“而我呢,二十多岁,年龄合适,我没有结过婚,还是街道干部。”
“况且刚才徐慧真答应我了,只不过碍于现在是守孝期,没法谈这件事而已。”
范金友胡诌乱扯。
“哈哈,我从没有说过,我喜欢她。”
“但是我有喜欢她的权利。”
徐和平不屑的看了眼范金友转身走了。
“我说出这番话之后,你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
范金友吆喝。
“只有她开口了,我才没有这个权利!”
徐和平并不怵范金友。
......
晚上,小酒馆。
“柱子哥,今天我请你喝酒,你帮我追梨花姐姐,咱们说好的。”
一个长脸年轻人拉着一个方脸年轻人走了进来。
“你放心,大茂,我向来说到做到。”
“从不食言而肥!”
被称做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