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她一眼,并未多言。
见他不愿说,夏如卿也就懒得再问。
两人就这么直直坐着,彼此谁都不说话,气氛陷入一片沉寂。
……
马车就这么一直走着。
一开始走的是山路,崎岖坎坷十分颠簸。
即便马车里铺了垫子,夏如卿还是晕车晕地一塌糊涂。
无奈之下。
赵钧其只得叫人停车,让她下来吐个干净。
拆掉黑墨色的眼罩。
夏如卿下了马车抱着一棵大树就开始狂吐。
纵然极其难受,纵然外面阳光刺眼。
但她依旧不忘用眼角的余光四处查看周围的环境。
‘一堆乱石,一条狭窄的小路,四周都是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底的林子!’
‘天啊这要怎么记?’
夏如卿一边看一边焦急地想办法!
忽然眼前一亮,有了!
她大吐特吐完了之后,趁着赵钧其不注意,迅速用脚将碎石推到呕吐物上埋了起来。
顺便弄了几块大石摞上去,摆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符号。
‘如果我还能回到这里,我一定认得出来!’
夏如卿脚步匆匆离开了。
赵钧其皱着眉一直在不远处盯着她。
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略有嫌弃地问了句。
“怎么去了这么久!”
夏如卿一脸苍白,毫无形象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那你去试试?”
赵钧其不接话了,转头瞪了她一眼。
“上车!”
夏如卿毫不示弱地回瞪一眼。
“上车就上车!”
她有一种预感。
赵钧其要带她进广南城见赵君尧去了。
毕竟当前这种形势。
赵君尧还是一国之君,他手中仍旧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只要他缓过劲来,接下来必定是狂风暴雨般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