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故交,若留全尸可许十文赏格;还有人当面呵斥关西军将,若有为虎作伥之举,卫将军过河,定斩不饶云云……
此时看来,连着后面那些兵船,倒像是来刻意示威一般。
故此,随着董卓的暴怒,河南的董卓军到底是没有在意区区二三十条宛如被河水冲下去一般的小部分兵船……直到赵云、太史慈、田豫领着几个本地降将在下游上岸,于陕县东面军营外放火,须臾又上船离去,继续一路往东。
“末将失策!”张济一边匆匆遣人去救火,一边却是匆忙朝着董卓叩首请罪。“请相国责罚。”
“不怪你!”董卓看都不看张济一眼,只是盯着河中那些喊话的军吏凛然而答。“也无须在意……彼辈技穷,方才行此小道,否则以他公孙珣的脾气,但有三分胜机早就亲自渡河来攻了!”
张济一时释然。
“我就不在此处挨骂了。”董卓忽然又拂袖而言。“你暂时好生把守茅津,等我西入桃林塞,再与你军令。”
“那此处……又该如何?”张济赶紧再问。“请相国训示!”
“该如何便如何。”董卓不以为然道,却是朝蔡邕招手,示意对方上车和自己一起离开。“你也是一任中郎将,用惯了兵的人,哪里需要我教?无外乎是主力死守茅津渡口,派出骑兵沿途与对方骚扰步兵消耗便是……我就不信了,跨河来攻,他还能翻了天?”
“喏!”
张济赶紧叩首,而其人再抬起头时,董卓俨然已经面色阴沉着与蔡邕同车而去了,其领本部兵马,与诸多随行人员,也纷纷随之折返。
“叔父大人!”旁边一名年轻小将见状不由主动请战。“我看相国到底是心情不佳,只是故作大方,咱们还是赶紧出兵吧?我亲自带一曲骑兵去,把那伙人撵回河东。”
“去吧!”张济一声叹气,却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句。“卫将军手下将士不比关东那些废物,要小心行事!”
这年轻小将,也就是张绣了,闻言自然是满口答应……然而,其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