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也活不到了。”
骆御医愁眉苦脸地插嘴道:“高大人,我该如何做呢?”
高景轩喝道:“骆弘济,还不打开你的药箱,取银针。”骆御医适才去找高御医时,药箱还留在屋内,听高御医命令他取银针,赶紧跑到案边,打开药箱,取出一只布垫子。
胡振邦见那只布垫子上插着密密麻麻长短粗细不一的银色细针,心道:“义父曾教授我汉人的针灸手法,《灵枢》中便有镵针、圆针、鍉针、锋针、铍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的‘九针论’之说。他这里有这么近百枝针,却不知是否有‘百针论’之说。”
却见高景轩两指从这数百枝银针中,信手捻出三枝经如发丝的银针,往李元昊面上“四白”“迎香”二穴上插入各一,又往他“鱼腰”穴上插入一针。
只见李元昊鼻梁处涌出的鲜血渐缓,边上宫女又为他换上一块新纱布后,这白色纱布上染上红色鲜血变得极少,显然已大大减少出血。
骆弘济喜道:“高大人,现下皇上血已止住,再敷以止血愈合药膏,便可渐渐痊愈了吧?”
高景轩叹道:“骆弘济呀骆弘济,枉你研究大半辈子研究医书,从医师升到医官,再晋至御医,怎地医术却没半点长进。木胡,你来说说,你这表叔犯了甚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