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有厚厚的白雪覆盖,吓得一阵后怕,连忙将嘴捂上。
桑多又道:“之前那场雪崩,便是那个西夏喇嘛大喊大叫引发的,我真是后悔,竟忘记要叮嘱大家经过雪峰之时,切忌大声喊叫。”
沐寒衣一听,登时着恼:“你现下后悔又有何用,若是我大哥与姊姊没事便罢,若是他二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你。”
桑多忙道:“是是是,你大哥与你姊姊吉人自有天相,决不能有三长两短。”
胡振邦与阿依慕站在谷底环顾四周,见周围皆是平滑如镜的冰崖峭壁,纵是武功再高之人,也无可能从谷底爬到顶上。
二人往上看去,见崖顶云雾缭绕,看不到头,阿依慕道:“不知我们呼救,可会有人听见。”
胡振邦道:“万万使不得,这雪崩往往便是受声音震荡引起,便如千里之堤始于蚁穴一般,你看这雪谷峰顶斜坡皆积满了冰雪,若是开嗓一喊,势必引发雪崩,届时这四周白雪倾泄而下,我二人便要葬身在此了。”
阿依慕道:“想不到,这雪崩竟这般可怕,差一点我就想试着叫一声呢。大哥你懂得可真不少。”
胡振邦笑道:“我也是一路之上听桑多说的。你瞧,我们跌落下来,上面并未传来呼叫之声,想来桑多与小妹也是怕叫声会引发雪崩吧。”
阿依慕道:“想来此刻妹妹应该在想法子救我们出去。”
胡振邦道:“是啊,小妹与桑多必会想法子救我们出去。”话虽如此,但他心中着实无底,因他知道深谷四周绝无可附手攀爬之物,要想下得深谷,着实不易。
胡振邦道:“二妹,我们还需做好准备,在这里待上些日子,便是救援,也须得好些天。”
阿依慕道:“是呀,只是这冰天雪地中,要如何才能捱得几日?”想到这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恐怖,她倒并非怕死,只是觉得自己大仇未报,却白白地送了死,心有不甘。
胡振邦道:“二妹不用担心,有大哥在,定有办法带你逃出这里,你且坐下,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