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周遭势力的好手段。
可苏扈没有料到,惠明会主动来求自己,要拖欠下自己一个人情。
这个人情,当真大得很了。
“更何况。”苏扈突是咧嘴笑了笑,毫不担心这些,胸有成竹把握十足,继而接着说道,“惠明这人,很是惜才啊。”
势力这种东西,纵是再如何老死不相往来,也总会有渗透的可能,平日里查不得什么,可若真想追究出些东西,也算不得十分难的事。
尤是这般搅动步江王麾下朝野的大事,封口再严,依民间那些个捕风捉影的零碎口角稍加以拼凑,足够猜出个大概了。
身为掌兵大将军的苏扈,这些又如何会想不到,可他更清楚的是,惠明这次自东三城回满洲的目的。
惠政王年岁已老,或是几载,或是几月,更甚是几日,这谁都猜不准。
可惠政王的嘴依然严着,谁也不清楚下个位子究竟是谁的。
东三城离得不近,惠明的势力自然伸不了这么远。可南四城的惠贤不同,他本身就与满洲毗邻,更是嫡长子,大势在他身上。
或许三子惠武还在时,夺嫡之事倾向惠武。可以武冠天下的惠武,兵败途中惨遭埋伏落了个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场,且更是将这笔帐,记在了苏扈头上。于是这天秤,依然又倾斜摇摆不定开来。
既然是不明不白,苏扈自然是那个明面上的替罪羔羊,让这事有了个说法,诸多疑点,没有人解释得清,更没有人胆敢深究。
如果说可能十成的话,惠武独占五成,惠贤可占三成,而惠明则是余下的两成。
惠武身死之后,惠贤无疑成了赢家,失了那半数的五成,惠贤手中握着的可不仅仅是三成那么简单了。
惠明所想,即是心甘情愿变作心有不甘。
二成可能变作四成,如何不得争上一争。
故苏扈所说惠明惜才,无非是想要借势,借极多的势,用以抗衡惠贤,能够与其分庭抗礼。
究根结底下来,惠明需要有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