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宋文渊从他微微曲起的手指上看得出来,大哥是在隐忍着怒火,“这个午膳,我与阿金就都不过来了吧,麻烦母亲和父亲说一声。文禹告辞。”
说罢,宋文禹在给宋余氏行了礼之后,便转身向东厢房走去。
宋余氏没想到宋文禹会做出这个决定,想要叫住宋文禹,可对方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宋余氏皱着眉头瞧着宋文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她一回头,见宋文渊也一副不甚赞同的样子看着自己,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母亲,你何必那般咄咄逼人。你明知道大哥与大嫂鹈鹕情深……”
“我自然知道,也希望你知道,”,宋余氏冷冷回了一句,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向宋文渊道:“还有,虽然文禹是我一手带大的,但他到底不是我身上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他对我不敬,我无话可说。可是你是,平日里与母亲说话莫忘记了分寸!”
说完,宋余氏这才扭头离开。宋文渊站在岔路口,向东厢房的方向望了望,这才无可奈何地转过头去,默默跟在母亲身后离开。
……
宋文禹一进房间里头,阿金就瞧出来他在生气。
“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阿金将杯子放在一侧,好奇地看向宋文禹。
“没有的事,”,宋文禹抬头看向阿金,“今儿个中午咱们去外头吃吧,怎么样。”
“咦?你平日里不是都喜欢在家里吃饭吗?”阿金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阿金索性将手里拿着的书本放在桌上,走到了宋文禹身边,“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宋文禹见她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璃儿今天突然清醒过来了,母亲有些顾忌她的身体状况,想让我们避嫌。”
“是想让我们避嫌?还是让我避嫌?”阿金一听,就明白了八九分,她玩着垂在胸前的那一缕秀发,不以为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