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
“中国男孩,你学的可真快,聪明的小伙子。”埃隆-林登施特劳斯教授笑了。
沈奇正在尝试用普林斯顿的方式,让普林斯顿的大佬们认识他、接受他、记住他。
看来初有成效。
不苟言笑的是费佛曼主任,他将咖啡杯放在桌上,貌似有些不满:“通过虚二次域中一些数的有效无理性测度,进而给出有效代数逼近,你的方法并不新颖,甚至有点老土。”
这……沈奇心说,是的呀,主任您说话可真直接。
沈奇沉默了,心中快速思考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刚刚给沈奇助攻的林登施特劳斯教授,竟反戈一击的指出:“帕德逼近,图厄方程,Gap准则,没错,沈奇你用的全都是几十年前乃至一百年前的技术。”
这……沈奇愕然的望向林登施特劳斯教授,这位以色列人是数论专家。
普林斯顿的高级会议莫非是这种风格,前一分钟表扬我,后一分钟刁难我?先奶够了,再一拳击杀?
同样在翻阅《美国数学会杂志》的一位中老年白人大佬补充说到:“并没有新技术。”
否定三连!
沈奇望向这位大脑袋、细脖子、皮肤白得刺眼的白人大佬,此人不是别人,正乃80年代名噪一时的数学天才格雷德-法尔廷斯。
格雷德-法尔廷斯获得菲尔兹奖时32岁,也算年纪轻轻便功成名就,他是代数几何及数论领域的权威专家。
查尔斯-费佛曼、埃隆-林登施特劳斯、格雷德-法尔廷斯三位菲奖得主在一分钟内接连逼问、否定沈奇,这让沈奇大感意外。
就在几分钟之前,沈奇还以为是让自己来参加普林斯顿杰出青年表彰大会呢。
威腾教授对沈奇耸耸肩,他表示爱莫能助,他对数论不擅长。
国际学术斗争果然无比复杂、残酷,沈奇慢慢走到壁炉边,蹲下,观察炉中之火。
一群大佬就这么看着沈奇,只听得见噼啪的木头燃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