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手就摸，可什么也摸不到。
这个感觉非常奇怪，明明能感觉出来身后有东西，却又找不到那个东西的踪迹。
我咽了一下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接着就说道：“不知道，是哪一路的神仙？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一个轻轻的声音响了起来：“反正，也没人记得我了。”
说……说话了！
我这还是第一次，跟个神灵直接接触吧？
这个声音其实也分辨不出男女来——倒是感觉，像是直接传到了脑子里一样，传说之中的“神谕”，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你瞎吵吵什么呢！”这会儿外头看门的听见了，就冲着我大声嚷了起来：“关起来还不老实，你别以为你还能跟以前一样，靠着首席天师作威作福，实话告诉你，进了咱们天字号的，还没有能出去的，我劝你识相点，别动什么花花肠子！”
你们管的倒是挺宽。
为了避免麻烦，我就把声音给压低了：“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啊？”
“我以前住在山上，那个山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了。”
他现在，应该非常虚弱。
神灵从瓶子里面出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呢？我心里没底。
毛腿就是在预防魂瓶被打破，我可倒好——适得其反。
这个神灵已经出来了，我又应该怎么办？我心里也没底。
但怎么着，我都得做点啥。
“原来如此，”我就搭讪着说道：“您，是个山神吧？我听说过——您这种神职，一般是在山上，保护猎人什么的……”
“不光是猎人，”那个轻轻的声音说道：“山上住着很多人，有药农，行脚商，樵夫，多得很。山上的怪东西很多，山妖狐魅，我也护着它们。我愿意看见和乐，我愿意在我的山上，大家都和乐。”
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自己的子民和工作，记得竟然这么清楚。
“那，您肯定很称职啊！”我接着就问道：“可您……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