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那有大暴雨,黄色预警。
赶上了,能有什么办法,别说下大暴雨了,就算下刀子,我也会去。
果然,开了一天的车终于是到了地方,下了高速口,雨点子就急躁的砸在了挡风玻璃上。
这地方啪嗒啪嗒都是雨,只能先找个地方落个脚了,车上也没伞,瞅见一个地铁口边上有个老太太卖伞,小胖子就跑下去买,跟那个老太太打听了打听,这附近正好有个临江旅馆,我们就把车开过去,住进去了。
临江旅馆这个名字起得倒是挺好,到了一看,就是一个小招待所,里面的条件跟学校宿舍差不离,一看有点像是八十年代建的。
这个旅馆管三餐,所以我们落汤鸡似得进去的时候,里面一帮人正在呼啦啦的喝卤煮,辣椒油一放,整个碗口红一片,喝的满头大汗,身上微微起雾。
我们一进来,因为面生,瞬间搞得大堂里鸦雀无声,都在看我们。
有的眼神好奇,有的眼神戒备,看来这个地方,不常来生人。
我办了入住手续,也坐下来要了饭。
打眼一看,这些大汉皮肤黝黑,身上的肌肉鼓囔囔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应该是船上讨生活的。
我们坐定,有人就低声用本地话说道:“瘟生?”
这话是个切口,以前是青楼女子称呼嫖客的,意思就是人傻钱多,可以宰,在我们那,这叫肥猪拱门。
有人回答,说不像。
上这里的“瘟生”,估摸着是来求人捞尸的,我探头往临江旅馆前面看了一眼,心里就明白了。
这个水段正好跟上游形成了一个回流,上流冲下来的东西,最后可能被截在这里,水势很险,捞鱼捕虾的话根本犯不上冒这个风险,而打捞尸体倒是正合适,这里的大汉,都是附近的捞尸人。
小胖子压低了声音,就说道:“老铁,这一行忌讳多,一会儿说话办事注意点。”
我点了点头,长手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倒是不用担心他,大金花废话倒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