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邻居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他长得像个冬瓜,又矮又胖。
他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劳动布工作服,工作服的颜色已经变得灰蒙蒙的,补丁的针线歪歪扭扭的,像是被小孩子胡乱缝上去的。
他头上戴着一顶蓝色的帽子,帽子上也有一个小小的补丁,帽檐有些变形,像是被什么东西压过。
他的眼睛小小的,像两颗黑豆,透着一种贪婪和嫉妒。
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阎埠贵,急切地希望阎埠贵能继续说下去,心里想着:“如果能把林逸赶走,那他那份资源说不定就能落到我头上了。
”他们各怀心思,都想找机会抓住林逸的把柄,好让他为自己所用或者把他赶出四合院,免得以后分走院子里本就不多的资源。
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时代,一点小小的利益都可能引发人们心中的恶念。
他们坐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就像一群饿狼在商量着如何瓜分猎物。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邻居,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对襟棉袄,棉袄的袖口已经磨得发亮,像镜子一样能反光。
她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那些皱纹就像一道道沟壑,记录着她一生的沧桑。
她的眼睛有些浑浊,却透着一种慈祥。
她皱着眉头说:“不管怎么说,这林逸和那小丫头也是可怜,咱们这样背后议论是不是不太好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地搓着双手,眼神中透着一丝犹豫和不忍。
她的心里在做着斗争:“这林逸和寒衣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我们这样在背后说他们坏话,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可是大家都这么说,我要是反对,会不会被大家排挤呢?”但是阎埠贵却不以为然,他撇了撇嘴说:“可怜?谁不可怜啊?这世道,大家都不容易,可不能因为他可怜就任由他占大家的便宜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像是在强调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