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想说的吗？”言言七开了口。
言肆透过屏风看着她模糊的身影，说道：“要说什么？你想问什么问就可以了。”
闻声，言言七微微挑眉，也不墨迹：“我想知道你和我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是婚内出轨吗？”这个很重要。要是真的是婚内出轨，那么乔妍被言格害死其实也不是没道理的。
她的问题是言肆意料之内的，他没有犹豫的开口道：“我们啊……高中同学。”
“……我没记错的话，我母亲是Y国人？”言言七奇怪的拧了拧眉。来之前薄七宸和她把乔妍言格几人的事情都给她讲清楚了。
“是，我是言家的私生子，所以并不是一直在帝都生活，高中的时候就被送到了Y国读书，后来认识了你的母亲。”
言言七皱了皱眉，问着关键问题：“所以，你们那个时候就在一起了？”
“对。”应了一声，言肆又道：“你母亲高一，我高二。后来高中毕业我就被言家带回了华夏。当时也和你的母亲断了关系。因为是私生子，我知道言家上下都不待见我，之后我私自报考了警校，想办法让自己强大努力生存。再到后来也因为警校严格，和外界不能联系，也就和你母亲真的断了联系。”
言言七动了动唇，“那你们再见面是什么时候？”他们一定几年后又见面了，不然她是从哪里来的？
回忆着过往，言肆深吸了一口气，一时之间很感慨。当年再见到乔妍的场景，他记得很清楚，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时候的她穿着洁白漂亮的婚纱，站在台上呆呆的望着台下作为一个客人的他。
嗯，那个眼神，也一辈子忘不了。
言肆应了一声，回答着：“嗯。我警校毕业之后就被分配去外地工作了，大概从高中毕业到回到言家已经是六年后了。回到言家也是因为参加言格的婚礼，之后就看到了新娘是你的母亲。那个时候才知道她是Y国乔家的女儿。父亲是前任总统，弟弟又是总统候选人。”
“那你毕业工作了两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