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最后走到那碎得不完全的花瓶边蹲下身,好半晌,躬身朝皇帝行礼道:“如果老臣没有看错,这布包落入水中应该不超过两个时辰。”
所有人:……
只有司徒璃面带微笑成竹在胸。
何焕之眸色一沉,“宋大人何出此言?”
提刑官看了他一眼,朝皇上拱了拱手,说道,“包裹信件龙袍的锦缎虽已湿透,但老臣摸过,各处潮湿的程度是不一样,底部湿得能拧出水来,打结处有湿有干,往上就只有一点潮,如果包袱在水里超过半天,皇上可以让人去试试,湿润不可能只有这么点的。”
“再有,包袱里还有玉玺,可信件跟皇袍只湿了一小点,若是在水中浸泡时间太长……”
“包袱表面有新鲜的灰尘……”
“皇上,老臣能把信打开吗?恩,这信笔划工整粗犷豪放,有寿王的神韵,但老臣曾有幸看过王爷的笔迹,他写不出这么工整的字。”
“这龙袍……”
“看着跟皇上身上的无异,但老臣总有种别扭的感觉。”
……
提刑官说出一大堆疑点,何焕之脸都黑了。
但他不善言辞。
毕竟,一般的冰山男神都是以颜服人的。
司徒璃道:“虽没有证据充分证明寿王府的清白,但有一点,两个时辰内进入寿王府的人都有嫌疑。尤其是你,何将军,你派人搜查王府的时候可没人盯着,你完全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提刑官:“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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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焕之强忍着被个纨绔拆穿的震惊跟愤怒,“本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可昭日月,为何要陷害你!”
司徒璃耸肩,“谁知道呢,陆青竹也是口口声声说忠心一片,最后还不是在暗地里策划谋反,小爷作为他的妻弟都差点惨遭毒手……”
一愣,“说起来,你们为啥都拿寿王府开刀?”
“我跟爹娘本分的跟着皇伯伯,招谁惹谁了?”
“才冤哟!